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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热心灵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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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热心灵的病房】

一张床连着一张床,一个孩子接着一个孩子。

有些平静,有些激动;有些笑着,有些在哭号。

【狂热心灵的病房】

喊叫妈咪,喊叫神。

一个孩子坐了起来,睁开眼睛,发问。

我走了过去,坐下,回答。

他点了点头,往后倒,又沉睡了。yulujidi.com

我曾经像他们这样躺在床上狂热,轻信他人。

现在我坐在椅子上我想这样比较好。

一屋子的疯子。

我回去玩我的填字游戏,直到下一个孩子坐起来,发问。

【——杰德•麦肯纳】

众人所处情境的真相是,一切最终都是空无。

在活着时死去

在活着时死去,而且要彻底死去。

然后随心所欲:一切皆善。

【——至道无难禅师】

我煮了咖啡,然后我们准备了一个托盘,把咖啡杯、奶油、糖与一些甜点摆上去,带回起居室,坐在沙发上,那里可以毫无阻碍地从朝西的大窗户看到翻腾的云朵。

这段对话比其他许多对话更有意思,因为当我们一路进行下去时,我自己也在厘清它。当话题是开悟时,我可以以真正的大师的绝对权威发言,而我唯一面对的实际挑战是如何更简洁地传达思想与理念。但是当话题是关于幻相的本质、自我、虚假架构与人性时,我只是个有一点点经验、很感兴趣,以及有个好座位的家伙。是的,我经历过转变的过程。是的,我对于转变前与转变时的状态记忆犹新,虽然开悟对任何人、任何时间、任何地点而言都是完全一样的,通往开悟的旅程则是独一无二的,每个人的都不一样。

当然,战胜自我以明了真相,是无数历代国家的无数灵性教诲的核心。自我之死是达到无我——恒久非二元觉知——的一种手段,这趟旅程就是为了这个。所有的奉献、祈祷、静心、教诲、出离,背后的动机都在此。任何人想看到真相,都要踏过自我的尸体,否则就见不到。没有捷径或轻松的方法,也无法闪躲或绕过,要超越自我,只有穿过它,而要穿过它,则必须带着精准的意图与铁石心肠。毛毛虫不是变成蝴蝶,它是进入死亡的过程,那也是蝴蝶的诞生过程。转变是一个幻相。一样东西不会变成另一样东西,而是一个结束,然后另一个诞生。

为什么成功完成这趟最伟大的旅程的人这么少?理由很简单,在梦中的成功是无意义的,而失败,或者至少奋斗过,则很有意义。对未觉醒的灵魂而言,追求开悟,就像被自我束缚的梦境般的现实中的其他追求、像游乐场中的其他游乐项目一样,有很多功课可做。所谓灵性觉醒的浩瀚恩典,是吊在棍子上诱惑人的奖品,就像爱、财富或权力一样。换言之,真正的开悟很少是追求开悟的人想要的。但又何必是呢?成功地了解自己真正的本质是绝对做得到的,因为,嗯,因为这是一个人真正的本质。最伟大的奇迹不是你能回归本性,而是你能离开。回归是“道”的动作。努力追求真相就像努力追求死亡一样荒谬。何必呢?等时候一到,两者都会找上门来。我们会担心如果找不到死亡,死亡就找不到我们吗?当然不会,而无论是死亡、税金、地心引力或明天的日出,都不会比下面这个事实更确定:所有人最后都会全然“开悟”,不管他们走的是哪一条“路”。

所以,如果我必须对某样事物感兴趣,这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观赏灵魂的返家之旅。如果我必须有份工作,这似乎是个好工作:站在远方的海岸,确保指路的篝火不断燃烧,协助新来的人上岸,欢迎他们,并指出一些风景。

茱莉坐到我旁边的沙发上,我们沉默地坐着,观看天空层层展开又叠起。看起来似乎会有很大的风暴来袭,但我知道不会变成那样。这道冷风造成了一些壮观的景致,也创造了许多幻相。本来看起来像是会带来暴雨和雷电的庞大积雨云,现在只不过是一点乌云和细雨,接下来还有其他云团正在成形涌入。我抬起脚窝进沙发里,欣赏这场表演。

茱莉似乎还是有点紧张,仿佛电流就在她皮肤下面流动。这是很隐约的,但她显然不太自在。她正在抑制某样东西,我不知道会不会看到她爆发。当我重拾话题时,试着用比较轻松的□气说话。

“所有人都漂浮在一个无限的海洋中,而我们应付的方式,是聚集成群,一起假装情况并非如此,为彼此加强幻相。这就是社会的真实状况:一小群人挤在一起对抗黑暗大海的幽灵。大家都在踩水,想要让头浮在水面上,虽然他们没有理由相信自己所维护的生活比自己所避免的另一种生活更好。差别在于,一种是他们知道的,另一种不是。对未知的恐惧让大家忙着踩水——所有的恐惧都是对未知的恐惧。如果踩水团体中有人背叛这个集体谎言,说出了众人所处情境的真相,这个人就被称为异端,而社会对异端会施予最严厉的惩罚;如果有人决定停止挣扎,任由自己往下沉或漂走,众人会尽力阻止他——不是为了他好,而是为了团体。总之是使尽全力去否认所处情境的真相。”

“就像经过墓园的时候吹口哨,”茱莉说,“或是在泰坦尼克号整理甲板上的椅子。”

我笑了。"对,但让大家慌乱不安的不仅是死亡。任何人都可以创造一套剧本来处理死亡,但创造完这套剧本之后呢?另一套剧本?再来另一套?最后就会没有乌龟了。”

【“乌龟?”】

“有个学生问老师:‘这个世界是在什么上面,大师?’老师回答:‘在一只巨龟背上。’学生没那么容易被打发,又问:‘那乌龟在什么上面,智者?’老师回答:‘在另一只乌龟背上。’学生不准备放弃。那只乌龟又在什么上面?’他问道,于是老师愤怒地回答:‘你还不懂吗?下面都是乌龟!"茱莉笑着点头。

“众人所处情境的真相是,一切最终都是空无。无限,永恒,虚空,深渊。所有的踩水者终究都要面对这个事实:只有他自己、无限的海洋,与之间的空无。”

“其他一切都是谎言。”

“基本上没错。身体只是一部租来的车子,这个星球只是一家汽车旅馆。这不是任何人的家,虽然有人把它当成永久的居所,仿佛最糟糕的事情就是你收拾东西,然后离开。真是荒谬,但是对这个经验来说又是多么重要。以这种观点看事情,你就会看到社会用无数种手段来鼓励自我的外显,并嘲笑、阻止与对抗任何转向内在的想法。英国哲学家艾伦•华兹称之为‘了解自己本来面目的禁忌’。为了挣脱虚假的自我,就必须决裂于……”“……一切。”茱莉说。“家人、朋友……”她正在思考种种结果,声音颤抖着,“一切。你的一切身份……你所知道的一切……一切……真的是一切。”

我决定降低一些强度。

“所以重点是,身为一个开悟的人,我对自我有直接且恒久的认识而你身为一个未开悟的人,没有这种知识。因此,你建立了一个身份,用来……呃,认同。你以为你是你。现在,也许在夜晚最黑暗的时刻,在你心中的心中,你知道那一切都只是表面,于是你哀悼自己的虚假,渴望真相、实质、一个基础或任何其他的……”“哀悼?”“可以这么说吧?或者用‘惋惜’呢?”“哀悼可以。”她接受了。

“好吧,就是这样。这是开悟的人与未开悟的人之间的基本差异:对自我是否有直接的认识。若没有,就会成为培育虚假自我的温床。"她望着窗外。当她开口时,不是很紧张,但也不是很轻松。"所以每个人都只是在踩水,没有真正做什么事,没有去什么地方,因为这是个无限的海洋,对吧?无穷无尽。还能去哪里?你不停地走,还是哪儿都没去。大家都只是在假装……一切都只是……"我知道她此刻不是在对我说话,而是自己在把事情弄清楚,在心里评估,看到一直在她眼前的东西。

“而且必须用上每一分力气来保持不下沉,维持跟团体在一起。我看得出来。所有人其实都在假装。我所做的一切……我的一辈子……"我决定给她一点特定的东西来思考。"《道德经》说圣者视众人为刍狗,就是这个意思全都是外在的,没有内在。空虚的戏服如僵尸般占据了舞台,全都是外表,没有实质。是的,开悟者觉得未开悟的人都是僵尸,就像被神秘力量所驱动的虚构角色,没有人在里面。如果有人生来就开悟了,而不是从未开悟到开悟,体验到当刍狗的经验,我想他会觉得这是个很恐怖的地方,忙碌、拥挤,却很奇怪地杳无人迹。"茱莉很沉默,一动也不动。她睁大眼睛,没有眨眼,凝视着空无。等她开始说话时,语气中有一种遥远的感觉,仿佛她是用说的方式在思考。

“你知道吗?我们第一次访谈后,我做了很多研究。书店、图书馆、杂志摊、网络,我甚至回到我们买三明治的那家店,买了那本你看到的开悟杂志。”

“很抱歉。”我说。

“为什么?”她几乎是在喊,思绪回到了此时此刻,手臂紧紧交叉抱着自己,很直接地对我说。“因为那些玩意儿都不是你所说的,对不对?他们称之为开悟,但那是别的东西,对不对?"她跳了起来,开始踱步。她正在思考、揭露、解体。很好看。一种受到控制的崩溃,或者也许没那么在控制中,还要等着瞧。当然,这就是我所看到的、她一直想要压抑住的混乱能量。

“天啊,当杂志社要我来爱荷华写一篇关于灵修大师的文章时,我以为他们的意思其实是:‘你被开除了。’爱荷华耶,我的天啊!”她停止踱步,看看我是否能了解这件事有多荒唐。然后她又继续走来走去。

“我想了很多,最近都睡不好,”她笑了,但没有任何欣喜之情,“这真的让我很困惑。我的意思是,我以为自己是走在灵性的道路上,是个有灵性的人。我做了所有跟灵修有关的玩意儿:我做瑜伽,我静心,我吃素,我很慈悲;我把蜘蛛抓起来放到门外,而不是踩死它;我阅读各种书籍,参加各式各样的演讲;我的墙上挂满曼陀罗画与圣人的照片;我还捐钱资助巴拉圭或乌拉圭的一个小女孩,虽然老实说,我不确定是否真的有那个小女孩。如果真的好好思索这一切,我觉得我这么做是因为我想当个好人,希望自己有灵性、有爱心、开放且慈悲,但也因为我是走在灵性的道路上,而我一直认为这条路会通往开悟与解脱束缚,等等,结果……结果……"“呼吸。”

她听话地呼吸了。

“结果这全是屁话,对不对?”她停止踱步,思索了一会儿,然后继续说。“因此,这礼拜我阅读了目前所有在谈开悟的畅销书,为我们下一次的访谈做准备。而当我读着这些据称在灵性上已经开悟的人所说的话时,脑袋里好像有一盏灯亮了——就这样‘叮’的一声。"我等着,想知道她的顿悟是什么,虽然我很确定我已经知道了——我无意贬低它。我对于顿悟很有一手,可以说,它们是我存在的理由。

“你自己说的,”她继续讲下去,“你当然会杀了我。你可以吸毒、射杀小鹿斑比、吃掉人的眼珠子、在所有圣人肖像上画胡子,只要你想要的话,对不对?因为那都没什么差别,你开悟了,已经到达那里了。你就35.在活着时死去211是开悟,而不需要演出开悟。我知道你开悟了,我不是傻瓜!我知道自己看到了什么。但为何我以前从没见过?我研究灵修15年了,参加过所有大师的集会与法会,还访问过其中大多数的大师。那他们算什么?我又算什么?这简直是个令人作呕的玩笑。就好像你说的,我花了一辈子的时间踩水,因为大家都说要踩水,而我从未质疑过。但现在我开始怀疑了,我想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我在临终时的状况不会比我把自己所看到的每一只蜘蛛都踩死来得更好!"我没有回应。这是很重要的时刻,让她随着这一切流动。她显然使自己进入了一个新的意识层次,我唯一能帮她的,就是不要去打扰。这就是了,这就是"第一步"不是明白了它是什么,而是弄清楚它不是什么。这是重大的“幻相殒灭”。要到达开悟还有一段距离,但这个过程现在展开了,已经开始了。几年之后,我会问她开悟这件事怎么样了,她会说:“非常好,谢谢。真的很好玩。你呢?”但那还要一段时间。

“开悟甚至不是正确的字眼。我看着你,觉得你好像是……真正……完全了解……我不知道……你不是……我不知道。你觉醒了,而我以前从来没见过觉醒的人!其他那些人呢?他们和你根本没有相似之处。他们只是一群追求并沉溺于极乐与爱之中的人,靠着圣灵或拙火能量,或是当上师而获得快感。他们全都在谈意识,但开悟其实不是跟意识有关的玩意儿,对吧?该死!我体验过合一意识,深受震撼,一直以为那就是灵修道路的最终目标,但是……就像有人说宗教是大众的鸦片,所有的灵修玩意儿也是,只是分量更重。这就像个庞大的阴谋,所有设计就是要让人们安分,让他们以为自己要去某个地方,其实是坐在那里,如你说的,漂浮着,踩着水,假装着。没人知道这是个阴谋,对吧?我是说,我自己是个新时代杂志的记者耶!成年之后,我就一直在做这件事,却从来不知道……我从来没有想要欺骗任何人,我以为自己并未加入群众的队伍一起走……真是个笑话!我一直都是紧跟在一旁!"我兴致盎然地听她描述整个二元宇审玛雅的幻相宫殿是一个庞大的阴谋。“我能不能正式声明一些事情?”我问。

“当然可以。”她说。

“我不吃人的眼珠或射杀迪斯尼的卡通动物。我是个好人。我可不想看到这个被登出来。”

她笑得有点歇斯底里。“其实,我不知道现在写不写得出来了。本来应该只是一篇小报导,介绍的是美国中部乡村的一个高等灵性老兄与他的小公社。结果现在变成什么了?准备揭穿整个新时代运动的爆料文章吗?要毁掉世上的各大宗教?唤醒被下了药的大众?不可能,玩完了。但现在我甚至不想再当作家了,至少不是以前那种。我不知道自己想当什么……跟灵性有关的这一切就像最无意义的旋转木马。老天!我无法不这么想!自从上周六访问了你之后,我的脑袋就一直试着要把这整件事情搞清楚。我现在才真正开始了解,而我实在不相信还有人可以想着任何其他的事情!我一直在想:‘就是这个!这是唯一应该思考的,唯一的活动。其他还有什么更重要的?’看到其他人照常过日子,我想要尖叫,想要摇醒他们!这么一个怪异的庞然大物就在他们眼前,怎么有人还可以去看电影、工作或吃东西?我的意思是,我是不是快要疯了?我知道我不是,但到底是不是呢?这样正常吗?真的,你快告诉我,我是不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她停止踱步,瞪着我。

“该我了?”我问。

“是的!”她说,同时焦躁地笑着。

“首先,你是唯一以为会有一篇采访报导的人。我不是很懂桑娜雅做事的理由,但我知道她不会叫我去见记者,让他们写我。其次,这并不正常,这与正常有很大的差异。你正在重生,你现在是要展开一个更大的过程。我可以给你各种程度的建议,但想要减轻过程中的痛苦,关键在于:不要抗拒。你将要停止踩水,往下沉、离开团体,让自己溺水,你肯定会抗拒,这是很自然的。但你要试着让情况自然演变,相信更高的力量——神、克里希那、猫王,都可以。我经历过同样的事情,也看过其他处于相同状况的人。这并非不寻常,你大概也不会发疯。这是好消息。"“该死,听起来很不妙。这是好消息?那坏消息是什么?”“其实并不坏,不过那的确是一大转变。你现在面临的,就像一个死而重生的过程。这才刚刚开始,而且你无法回头,无法停止,你在这个过程开始之前所有的一切都被抛在后面了。这不算很罕见,生命中充满了这样的转变。搬家或换新工作是比较小的变化,变成吸血鬼算是比较大的。”

她看起来很紧张。“多坏、多糟糕?”她问。

“并不是很糟……嗯,有一点啦。它会重新改写一切。你还不知道我所谓的一切是什么,但你正要开始了解。你的生命刚刚进入一段巨变期,我想你大概要有心理准备,因为你得过一段时间才能平静下来。"她的紧张充满了整个房间。我还看过有些处于这个阶段的人需要住院呢。她来回踱步,肌肉紧绷,双眼发亮。这也许是她这辈子最清醒的时刻……到目前为止。“我是不是将要变成,你知道的,一个吸血鬼?”“老子说,毛毛虫在它所谓的世界末日里,其他人称之为蝴蝶。”

她满怀希望地看着我。“再说一次。”

“毛毛虫所谓的世界末日,其他人称之为蝴蝶。”

她点了点头,思考着,尽她最大的努力思考。她正处于轻微的惊吓之中,这算是她这几天经历的整个过程在情绪上所需付出的代价,再加上没吃好、没睡好,更是加重了惊吓的程度。此外,还有“正常”的瓦解、自我发现的刺激,以及对于进入未知水域的恐惧。相当丰富。我知道有一个人大概在这个转变阶段被警察戴上了手铐,面朝下被绑在担架上,由救护车送进医院做心理评估。这段时间相当危险。

禅宗的人谈过这个部分,但大致上来说,严重的心理崩溃对灵性教导而言不是个很好的卖点。大家都想要所有的好东西——完整无缺的知识与解脱苦难,等等却没人想付出代价。这就是代价——茱莉目前的状态,算是开始阶段吧。简而言之,真是一团糟,而追求爱与极乐的群众要的不是这个。他们要的开悟不包括放弃与其他人一起踩水的位置。他们不想停止踩水,不想单独沉入黑暗之中。他们要的是另一种开悟,可以跟团体在一起,保留他们小心建立起来的人格,然后快乐地过日子——最好是非常非常快乐。

我跟其他人一样喜欢快乐,但驱使人追求真相的不是快乐,而是不想继续说谎的激烈狂热,不计代价,不管后果。这不是关于更高意识、自我发现或在尘世找到天堂,而是关于血在其上凝结成块的剑、佛陀腐烂的头,以及将自己丢进火里,其他任何说法都是在贩卖并不存在的商品。

我从来不怀疑茱莉访问我是真的想要写文章,但我从不认为桑娜雅是为了访谈而安排这件事。不过对于桑娜雅,不用去问她,只要等待事情自然展现就可以了c茱莉坐在我身旁,茫然地望着窗外,微微颤抖着。桑娜雅走进来,牵起她的手,温柔地带她出去。她会带茱莉去一间卧室,为她煮一点茶,让她休息。当然,对茱莉而言,事情还没结束,距离结束还很远。她的整个生命以这个开始阶段告终,她永远离开了坚实的地面。

我解开麦克风,把录音机放到一旁。20分钟后,桑娜雅回来坐在我旁边茱莉原本的位子上。

“让她睡一会儿。”她说。

桑娜雅坐成比较舒适的姿势,跟我一起把脚放在咖啡桌上。我们安静地坐着,平静、满足、快乐地望着不停变幻的天空,懒懒地想着不知道接下来会如何,但也并不担心。我俩以各自的方式知道,不管接下来发生的是什么,都会很好。但是,嗨,不用想也知道切都很好。

你们了解吗,我的兄弟姊妹?它不是混乱或死亡,而是形式、融合、计划,是永生。

它是快乐。

【——惠特曼】

【问题是:为什么?

【答案是: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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