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还是不扔】
软文推广最好平台 58aisou.com |
一种最常发生在我们身上的精神折磨似乎永远不会消失。要决定是否扔掉一件东西总是很困难的。
整个周末我都在我家的车库里搭建5个高8英尺、长8英尺、深2英尺的架子。搭建这些架子并将它们固定在墙上是很容易的,而为摆放这些架子而清理车库、腾出地方却很难,因为这个过程包含了几十个关于是否扔掉一件东西的决定。
【下面就是几件生死掌握在我手里的东西:】
●一个烧木头的小铁炉。它精美而小巧,能够加热车库,但是为它配一个出气的烟囱需要花一大笔钱……而且,又有谁会为了给两辆汽车保暖而整夜给炉子加木炭呢。
●7罐各种大小和颜色的油漆。也许有几罐还能用……但到底哪几罐是有用的呢?如果只有试用这些油漆才能区分它们,那我有可能宁愿去买新的。不过也不一定。
●一些漂亮的空瓶子。它们装过葡萄酒或橄榄油一类的东西,我不清楚自己留着这些瓶子有什么用,我只是喜欢它们。那儿还有几个考究的罐头。其中一个是伦敦哈罗德百货公司的圆形水果蛋糕盒。yulujidi.com
●一个很好的室外用烤架,只是少了里面盛煤的架子。
●十几块木板,其中包括一块我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43英寸宽的松木。有时候我从垃圾堆捡回来的东西比我扔掉的东西多。
●一台口述录音机。虽然这是第一代的录音设备,但这部旧机械还远远称不上是一件古董。电子打字机、磁带式录音机和放音机现在都被其他更好的设备替代了,但它们又没老到成为值得收藏的古董。我应该留下它们,直到它们变成古董吗。
●一个很好的高压锅,只是它的把手已经破了。
●我给艾米丽做的一个小咖啡桌,她把桌子还给我是为了让我修一条被弄坏的桌腿。也许做一个新的桌子比修这条桌腿要容易。
●一个装着几串被我遗忘了的圣诞节彩灯的盒子。如果想要用这些彩灯,就必须解开它们缠绕的死结并进行测试。因此,虽然把它们扔了会很浪费,但是如果买一些新的会更省事。
●两副头领牌雪橇。曾有一段时间,如果你拥有头领牌的雪橇,你就会成为一个山头上所有滑雪者注目的焦点。这副雪橇还很好,但这家公司的总裁霍华德·海德把产品从雪橇变成了网球拍,而从前的头领牌滑雪产品现在和高尔夫球俱乐部,以及白色网球出现在一本产品目录中。这副雪橇确实不错,但很难说会不会用它们。
●一罐几乎还是满的5加仑煤油。与之配套的煤油加热器两年前的冬天就坏了,并已经被我扔出门外。可我不知道该不该扔掉煤油。
●一大盒子全家人穿的雪地靴和橡胶雨鞋,一些鞋子的主人已经不在这里住了,而且现在也没有人在下雨天穿橡胶雨鞋了。
我的生活,就像我的车库一样,充满了我应该决定是否丢弃的东西。我的衣柜也已经放不下东西了。
那些我舍不得扔掉的没用纸片几乎把我自己挤出了办公室。客厅里有一大叠我打算读却没读的书籍和杂志。在地下室,还有好几堆我为佳里·摩尔、阿瑟·哥德弗雷和哈里·里森那(均为美国电台或电视台节目的播音员或主持人。—-译者注)写的手稿。
这种发生在我们许多人身上的困难选择并不仅仅发生在个人身上。城市和国家都会时常碰到需要决定应该保留什么、拆掉或丢弃什么的情况。佛罗伦萨和维也纳辉煌的文明史为它们留下了丰富的文化古迹,而也正是这光辉的历史让这两个城市陷入困境。虽然这些文化古迹为城市带来了可观的旅游收入,但是政府仍然无法负担用于维修这些古迹的费用。对历史的尊重束缚了对未来的发展。也许他们应该建造一个能够罩住整个佛罗伦萨的巨大玻璃圆顶,然后自己搬到一片新的空地去生活。
一些争议是在任何美国社区中的任何城镇都会发生的,那就是主张保留一幢老房子的保护主义者和希望建一幢更大的现代楼房的开发者之间的争议。这样的问题和出现在我地下室、车库、办公室中的问题并没有多大区别。
【一大堆的 堆】
我不清楚把东西放成一堆一堆的是否有用。我把不同的东西堆在不同的地方,而结果就是我有了一大堆一堆堆的东西。
最后,连我自己都分不清哪堆是哪堆,也不知道这堆和那堆里都有些什么东西。我需要一种能分类放“堆”的文件柜,但没有一个文具店提供这样的东西。
有许多小工具可以帮你形成一个文件堆。比如,在每年报个人所得税的时候,我常常通过把一些文件集在一起,不是用夹子,而是用橡皮筋。
文件夹也是形成文件堆的一种好工具,但那种被称为订书钉的金属工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种东西发明于20世纪20年代末——是对人类的一种诅咒。有史以来,几乎所有曾经用它来订过纸张的人,都会因为后来发现又要分开这些纸张而感到后悔。
对人类来说,幸运的是在订书机发明后不久,就有人意识到了这一错误,并担当起发明除去订书钉工具的重任。统计数据显示,87%使用订书机的地方,人们也使用拔订书钉的钳子。作为一种结构简单的工具,它应该被列入最佳发明,并应该列在订书机前面(这样的例子还有擦铅笔用的橡皮。如果非得选择要一支铅笔还是要一块橡皮,我会选择橡皮)。
橡皮筋,也叫牛皮筋,除了能够捆住报税文件以外,还有许多其他用途。在整理各种文件的时候,它比夹子和订书钉有用。我用信封将分散的纸张归类,尽管我并不是特别清楚哪些纸应该放入一个信封,而哪些又应该从信封里拿出来。只有一叠相当厚的纸才能用橡皮筋捆起来——这是使用橡皮筋的一个缺点。一叠薄薄的纸是无法承受橡皮筋的收缩力的,它会让纸卷在一起。而卷在一起的纸是无法堆放的。当我的书桌上堆满了纸堆,还要留出放电话机的地方的时候,我就拿来一个盒子堆放所有的纸堆。接着我又把这个盒子堆在另一个放满纸堆的盒子上面。这样最高应该堆上4个盒子,尽管我曾堆到6个那么高。一个有盖储藏盒的高度大约是12英寸,而一个人的身高一般是5到6英尺,因此他最好不要把盒子堆得比他本人还高。
总的来说,我家地下室里的纸堆要比我办公室里的那些高。因为我家的地下室不是一个公共场所,所以我也就不那么在乎它们看起来怎么样。除了我自己以外,没有人会看到这些纸堆。
我常常想着“某天”我会抽空整理我所有的文件,保留有用的东西,丢掉那些垃圾。我至今没有为完成这个任务确定期限,当然了,我也为此十分焦急。但现在我觉得,这个“某天”也许永远不会到来。
今天我所做的,就是告诉大家我多年来积累的经验,也就是怎样安排生活以及生活中所有文件的经验。
【度 假】
5月和6月是我享受度假的时候。
虽然我的假期要到7月才开始,但是期盼假期的到来才是最有意思的。
一旦假期开始,我就会禁不住开始数着剩下的日子,一直到假期结束,而这就减少了度假的乐趣。假期总是过得很快。我还记得我8岁时的情形。从7月开始,日出的时间就慢慢推迟,而日落的时间就慢慢提前。到了7月末,由缩短的下午带来的日渐衰落的气息就会令人沮丧不已。春天已经一去不返。一年中最长的那天应该在8月,而不是6月。
整个7月,我都被假期即将结束的阴影笼罩,就像4月时报税期限的临近和一月里牙医预约期的到来一样让我心烦意乱。白天渐渐缩短(一直短到只剩宝贵的一点点为止),想到我盼望了那么久的好时光就这么快要结束,我就变得情绪低落。
有一些方法可以让你延长假期,至少是在感觉上延长。比如说,你最好不要在假期中间安排一些你非得做某件事或去某个地方的日期。这种打断一个月的日期会让假期缩短。如果一个假期被某人在外地的婚礼或者牙医的预约打断,它就会因为被分割而显得很短。一个好的假期就不应该包括任何重要的事件。当你度完这样的假期去上班的时候,要是别人问你:"放假的时候你干了些什么?"你就应该什么都记不起来才对。
从5月开始,我和我妻子就会在每个周末去我们夏天度假的屋子,一直到9月底。在这中间,整个7月我们都呆在那儿,加之我从工作日程中还“偷”了三四天,这样,每个月的最后一个星期,整整7天,我们也在那儿度假。其间没有两地的往返。在那儿我们有一个多余的卧室,因此我们可以让来访的客人留宿。但我不喜欢在我的假期里接待客人。如果有客人来访,我们都会把他们安排在我7月假期的前面或后面一个周末。这样,他们就不会打断我的假期了。你可别误会,我喜欢有客人来访,只是不希望在度假的日子里。
各种来访客人的做事方式很不同。我喜欢那种不会考虑“你们家什么时候用早餐",而在他想起床的时候就起床的客人。
我喜欢的那种客人不会想做我要做的事,但会毫无顾忌地自己出去玩。有人来访的时候,我可不愿意做导游。最好的客人就是想干什么就于什么的人。吃过早餐后,他们会自己提出开车出去,在12英里外的地方买份报纸,然后在几小时以后回来吃午饭。我很喜欢那些午饭后有午睡习惯的客人。要是他们愿意在下午打网球,那也不错。如果天气不算很热,我也会加入他们,除非他们打球的水平实在太高——在这种情况下,我会叫个人来陪他们打球。
喜欢读书的人一般都是好客人。有他们在,你就不用提出“你愿意去湖边散步吗?"或“附近有几家很好的古董店"这样的建议,以免打扰他们。他们只沉浸在阅读的书中。如果一个人一看到球赛,就会在电视机前一动不动的话,那么他也是一个令人满意的周末来访者。
尽管我希望我们邀请到家里的人不会看到我写的这些,但我确实不喜欢那些无所事事、询问他们能在这里干些什么的客人。如果真的有人问他是否能干些什么,那么答案往往是否定的,因为问这种问题的人往往什么都干不了。
度假的时候不应该做很多决定。最好每天碰到的最大问题就是“晚餐想吃什么?"或“要我从商店里给你带点什么回来吗?"。
每年我都会从办公室带回几盒信件以及各类文件,但我从不处理它们。这才是度假的真正含义——什么都不干。
【老橡木椅子】
在我星期五提早离开办公室的时候,每个人都对我说:“周末愉快!”但他们心里并不是这么想的。他们只不过是想指出我没到点就回家了。通常,我的周末是否愉快似乎与他们的祝福毫无关系,可是这回,这句话起了作用。我度过了一个相当愉快的周末。
10天以前当我去垃圾场的时候,我拿着家里的垃圾、几捆废报纸和一盒空罐头和空瓶子。当我把这东西从我的吉普车上卸下来的时候,看见在一个堆积如山的废品堆上面,有一把旧橡木椅子。它的主人一定是不愿意花时间和精力修才把它扔在这里。我越过几堆垃圾,抓住了这把椅子,并把它从垃圾堆里拖了出来,以便更好地打量一番。
这是一把老式西部片中律师或警长坐的那种椅子。要是这椅子摆在古董店里,他们一定会给它贴上“约为1880”的标签,尽管它看起来更像是1920年左右的东西。
这把椅子做得很好。4条倾斜的椅腿,各条椅腿之间都有横档支撑。而一把普通的椅子,只有两条横档支撑。
从表面上看,这把椅子确实很破。椅子上的油漆不是掉了,就是剥落了。组成椅座的几块5英寸宽的橡木板间,有一条八分之一英寸宽的裂缝。此外,在我刚才告诉你这把椅子有两条横档的时候,我没有提到左边的那条横档已经掉了。可我就是喜欢这把椅子。
弯曲的橡木扶手做得优雅而完美。9根直径为四分之三英寸的圆形橡木下端接着椅座后边缘的一排孔上,上端接着用蒸汽弯成优美曲线的另一根圆形橡木下面的孔里。它们共同组成了椅背。于是我把它装上车子带回了家。我的妻子玛吉最讨厌我从垃圾堆里拿回别人的东西。
星期六早上,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椅子上涂上一层厚厚的油漆溶解剂。然后,用一把油灰刀、一团钢丝球和一咖啡罐的松节油,我几乎去掉了所有的油漆。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做一根横档来代替掉了的那根。我找到一块优质的橡木板,从中锯出一根横截面为正方形、边长一英寸、长为18英寸的木条。我把这根木条固定在车床上磨圆,并保持一点水桶的形状,使它和其他两根四分之三英寸厚的横杠相仿。我在装横档的洞里和椅座上的每处裂缝中浇上胶水。经过7次长时间的挤压,直到挤出所有地方的胶水以后,我才把这散架的椅子牢牢地粘在一起。
椅座木板下面有很大的“E.C.”字样,是用很粗的蓝色铅笔写的草体。这一姓名缩写也是这把椅子为我们提供的有关它的木匠的唯一线索。我真想知道你是谁,E.C.。你做了一把很棒的椅子。
即使在晚上,你也能做白日梦。就在星期六晚上,我躺在床上,想着要把这把椅子带给“路边古董展”(美国的一个电视节目。任何人都可以把家里的古董带去拍摄现场,让现场的专家鉴定这些东西,并给出合理的拍卖价格。-—译者注),让它也上上电视。
我会让专家看看这把我从垃圾堆里“拯救”出来的椅子,而他一定会对椅子的工艺和我的修复工作大加赞赏。
“你还记得当时买这把椅子的时候付了多少钱吗?”他会问。“一分钱都没花,”我会自豪地回答,“这是我从垃圾堆里捡来的。”“那你知道它现在值多少钱吗?”他会接着问道。
“一点都不知道。”我会这样回答,而所有在《路边古董展》里的人也都这么回答。
“那么,安迪,"古董专家看着椅子下面的姓名缩写说道,“E.C.是19世纪一个著名的椅子制造者的标记。这把椅子保存得很好。如果在拍卖场上,它能卖到1.2万美元至1.4万美元。"。
天哪,我会说,"我真的不知道它这么值钱。"。
接着我会将椅子包好,并带回家,因为即使有人出100万美元,我也不会卖它。
在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就坐在这把精美的、完全修好了的免费老橡木椅上。
这就是一个周末能得到的最好的东西。
软文推广最好平台 58aisou.com |
版权声明
本站素材均来源与互联网和网友投稿,欢迎学习分享
【扔还是不扔】:http://www.yulujidi.com/jingdianyuju/xinlingjitang/3562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