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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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一个在我家干过活的木匠留下了一些边脚料,是他用了几十根截面2×4英寸的木条后剩下的。本来它们应该在垃圾堆里,但尽管我并不认为自己会用到这27根14英寸长的2×4木条,我还是将它们从垃圾堆里救了出来。
3年前,一位名叫苏·瑞恩的女士给我打电话。她是某家新闻报刊的编辑,她问我是否能为报纸写一篇幽默文章。于是我应她的要求写了文章并把它寄了出去。此后我一直没有收到苏的回音,我想她一定是不喜欢那篇文章。与大多数行业的人不同,职业作家知道他们的顾客是否喜欢他们的作品。可如果保险推销员的工作不尽如人意,那么没有人会告诉他实情。
不管怎样,正像保留那些2×4的木条一样,我也保留了这篇文章的底稿,并不时看看里面有什么我可以再用的素材。它被保留在我电脑的“幽默”一栏下。
也许这就是我出错的根源。写幽默的东西,或把任何东西定义为“幽默"本身就是一个错误。幽默是不能被大声宣布的。它最好以不可预见的形式出现,而不是一种事先的承诺。
还有一些事物也和幽默一样无法分析。比如美丽,世上没有衡量它的标准。我们看到就知道了,但不可能一条条数出它是什么,或为什么一件事好笑。
一张报纸上好笑的东西并不多,而这也是应该的。你不可能期望一个专栏作家在星期一、星期三和星期五都写出好笑的东西,也不可能期望什么人只要努力了就能写出好笑的东西。最好的幽默往往是一种副产品。它出现在一些严肃的话题中,并给读者带来轻松。写它的往往是一个和报社中某个精通幽默之道的职员保持一定联系的好记者。没有人应该有目的地去写幽默(有几个人是例外,但如果我在此点出他们的名字,我就会毁了我要阐述的主题)。yulujidi.com
报纸上有几页专栏的标题就是“幽默”,我真为这些作家难过。任何看到这个标题的读者都会抱这样的态度:“好吧。把所有好笑的东西都拿出来吧。来吧,让我发笑。"。
把一篇文章定义为“幽默”就等于把一篇谴责低效率垃圾收集工作的社论定义为“严肃”。
即使最好的幽默也无法持久。好笑的词句从被写下的那一刻起就开始腐烂。多年来,我一直保留着那些曾让我发笑的东西,但每当几个月后我再读它们时,我就会想起和孩子们一起去海边游玩时捡回来的那些漂亮石头。那些石头当时嵌在海滩湿润的沙子中,闪闪发光、五彩斑斓。可一个星期后,孩子们都走了,而那些石头就放在我家车库的一个桶中,干枯而毫无生气。我甚至开始怀疑当时为什么会捡它们。
如果你读过任何经典的老美国幽默作家写的东西,你就知道幽默是不能持久的了。金·哈勃德、乔希·比林斯、阿特姆斯·沃德、芬利·彼德·堂、乔治·埃德、史蒂芬·里柯克、亚历山大·沃尔科特、(均为幽默大师。——译者注)也许都曾影响过一代人,但如果现在去读他们的作品,你会纳闷它们为什么会成为经典。在此我只承认一个例外,那就是天才马克·吐温。
我很高兴我保留了那篇文章,尽管它一点都不能让苏满意。我就知道我会给它找到用武之地的。现在再让我来想想有什么地方可以用到那些2×4的短木条吧。
【失败的财经报道】
记者从未登上过任何最受欢迎的职业排行榜。不管是哪种民意测验或调查,从事新闻工作或在新闻机构中的人的得分总是很差。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至少有3条:记者是和新闻打交道的人。新闻是不同于普通或正常事件的事情,但人们喜欢生活中的一切正常而有序。如果市长不被发现有偷窃行为,如果森林不起火或没有人被谋杀,那么也就没有了新闻。几乎所有能制造新闻的"异常"都是坏事,而和这些事联系在一起的就是记者和所有新闻机构。他们被人如此质问:“为什么你们从不报道一些好事呢?”答案就是,好事往往都不是新闻。
记者很难有好名声的原因之二就是,他每天的工作都会公开,供大家观看和阅读。记者是没有藏身之处的。世上还有哪一行是必须把每天的工作公开供人检查的呢?难道银行家、保险推销员或车库机械师的工作经得住记者工作所经受的审查吗。
第三,记者在报道中所需要的事实是很难得到的。某个事件所牵涉到的人一般只说他想让人知道的东西,而不是实情。目击者更关心的是事件公开后对他们造成的影响,而不是事实本身。记者们常常发现自己在检查一个谎言的同时却在扭曲另一个谎言。
人们不仅观察能力很差,而且对自己看到的事物的描述能力更差。他们对事件的回忆受主观影响很大—-他们往往把事情记成他们所希望的样子。
基于他能得到的所有事实,记者便不得不试着用一种有趣到足够吸引读者的文风来写报道。而文风和事实并不总能协调一致。
以上是我为记者做的辩护。但所有的新闻机构,特别是财经新闻机构,是无法为他们一贯以来在商业报道领域中的不良记录开脱的。多年来,报纸的每日专题和杂志封面都充斥着一些商界巨头带领他们的公司进入商业发展巅峰的报道。这些文章的成功之处是它们详尽报道了商界伟人的个人历史、趣闻轶事,甚至一些花边新闻。而关于这些巨头为取得如今的财富地位所参与的非法、卑鄙勾当的信息,在这些文章中却少得可怜。
【关注华尔街股市的电视节目每个星期都会请来一些所谓的“股市分析】
家”做嘉宾。有谁记得鲁凯瑟(路易斯·鲁凯瑟,Louis Rukeyser,有“华尔街第一股评家"之称,他所主持的财经评论节目“与鲁凯瑟讨论华尔街一周",从1970年起一直在播出。——译者注)强迫一个嘉宾去分析一桩正在这位嘉宾所在的行业中发生的欺诈事件呢?从未有过吧。
日复一日,电台的晚间新闻都忠于职守地报道当天上升或下跌的股票。通常是那些上升的。对于这些公司在财务中的负面消息,他们只字不提。
《财富》杂志在安然公司(Enron,美国能源公司,2002年因财务欺诈行为败露而破产,在美国掀起轩然大波。——译者注)公之于众前8个月就刊登过一篇有关该公司不正当商业运作的报道,但没有任何其他财经新闻对此有追踪报道。
逃脱媒体监控的并不仅仅是知名的大型企业。如果有合格的记者能努力挖掘新闻素材的话,他会发现美国每个城市中都会有几百家当地的中小型企业涉及足以写成一篇头版新闻的不正当商业运作。在这方面,地方体育新闻可强多了。
新闻机构应该用对政府机关一样敏锐的洞察力去洞察大大小小的商业机构。尽管这么做有难度,因为企业不像政府机关一样对外公开自身运作的情况,但仅凭安然对外公开的所有文件,一个有商业和财会背景的优秀记者也足以找到证据,并提早一年向公众揭示安然丑闻了。普通读者可能无法从股票交易所勘查股票行情,但当发生这样一桩连银行大盗威利·萨顿与之相比都成了蹩脚的业余小偷的商业丑闻时,一个以报道财经新闻为生的人却毫无觉察,那就太不应该了。
如果记者们能像调查亚利桑那州的火灾或一桩绑架案那样调查大型企业,他们就会对每个被解雇的高层职员穷追不舍,更会去寻找每个愿意吐露内情的人。那样,他们早就能和公司董事会的知情人取得联系,再用上所有惯用的方式来挖掘内幕,他们本来很有可能在事情发生之前,就把美国从2002年遭受的那场金融灾难中拯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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