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并不严重的盗窃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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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从我家的车道上偷走了我的车,这件事让我备受世人关注。这种我没有做出任何努力就得来的“荣誉”使我对自己非常失望,因为以前不管我做什么,都没有得到过这么多的关注。
各地的报纸、广播电台和电视台都报道了这起惊人的盗窃案。人们在路上拉住我,并向我表示同情。在公司餐厅里,时常发生如下的交谈:"嘿!你好呀安迪。"某个我见过却不认识的人说道,"你的车子被偷了?"。
是的,我说,希望他能就此打住。“那么他们确实偷了你的车子,啊?”“是的。"。
挑中了你的车子,啊?我点点头。
“我在报纸上读到了这个消息。一辆Sonovagun就在你家车道上,报上登出来了。"。
现在为止,他还没有告诉我任何我不知道的事情。“你从哪儿知道这事的?”我问。"报纸,我是从报纸上读到的。"“是新闻报纸吗?”我说。“对,上面说他们是从你家车道上把车偷走的。"。yulujidi.com
让我感到迷惑不解的是,为什么人们会对我车子的失窃如此津津乐道,甚至幸灾乐祸。
这是我买的第一辆高档轿车,一辆宝马。这辆车花了我3.5万美元。虽然我喜欢这辆车子,但我不会像有些人一样对车子着迷。
车子之所以留在了车道上,而没有停在车库里,是因为玛吉扭坏了手腕不能开车。要是车子停在车库里,就很难把垃圾拿出来。通常,垃圾都是在我把老吉普车开去上班后拿出来的。因此我就把这辆宝马停在车道上,让玛吉在拿垃圾时容易一些。我是为了她好。
那天我回家后,就把吉普停在车道的老位置上,然后上楼换了衣服。由于我忘了拿车道邮箱里的报纸,我就又走出了屋子。这时我才发现宝马车不见了。
玛吉很喜欢保养车子,因此我当时以为是她把车送到维修站去了(我就不怎么热衷于把车送到维修站,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他们做了些什么)。
尽管我一直认为人们把车钥匙看得太重,但那回我并没有把车钥匙留在车里。我曾经问一个警察,要是没有车钥匙,偷车贼要用多少时间才能发动汽车。他说:“大约是30秒。”比起常常忘了放车钥匙的地方并到处寻找,倒还不如就把车钥匙放在车里。即使每隔5年会被偷掉一辆车,这样做也可以省却不少麻烦。
我向保险公司和当地警察局报了案。一名很有效率的女警官来问了我一些我回答不上的问题,比如“车牌号码是多少”。
考虑到我给警方的线索如此之少,可以想象当我在第二天早上得到警方"您的机动车已经被找回了"的电话的时候,我有多么吃惊。警方不会找到被盗的轿车,他们只是找回机动车。
“车子里面的东西都被拆走了,轮子也没了。"警官说道:“车子已经没什么用了。"。
我给把车子从离我家20英里外的某条街上捡回来的垃圾场打了电话。一位汽车盗窃案件部的警官告诉我,小偷们在垃圾场把车里的东西卸下来以后,就把车弄到远离他们窝点的地方,拆下车轮并将车子丢弃。他还告诉我,旧的本田汽车比宝马更容易成为偷窃目标,因为用本田车的人更多,它的部件在市场上也就更加紧俏。他还说不同的本田车即使生产于不同年份,它们的部件也往往是通用的。鉴于我的宝马车已经被彻底毁了,他告诉我这些并没有让我好受些。
当保险公司问我车里有什么的时候,撒谎的念头在我脑子里一闪而过。在美国,欺骗保险公司不会被别人当做不诚实的行为。说我在仪表盘上的小柜子里有一块新买的高档手表怎么样?或者说车里有一台崭新的尼康照相机。
最后,我的正义的一面战胜了邪恶的一面。面对“车里有贵重物品吗"这一问题时,我回答道:“没有。"。
在整个过程中,确实有一些事是我不想提的。保险公司的表现非常出色。他们很快结了案子,并给了我一笔相当合理的赔偿金,尽管我不认为这笔钱的金额超过我在这50年里付给他们的保险费用总额的5%。
待我不薄的还不仅是保险公司。几天后,一位官员拿着一个盒子出现在我家门口,盒子里是那些我留在车上、对偷车贼没有吸引力的东西--几本书、几顶棒球帽、一把螺丝起子和一本1997年6月的《时代》周刊。没有手表,也没有尼康相机。
【马 马 马】
大多数人都养过狗。我养过5条狗,却从没养过马。也许喜欢马的人会驳斥我的观点,但我认为人类养马的方式和养狗不同。人们也有可能像养狗一样养马,但这种情况并不多见。
所有人都认为马很笨。我也是这么希望的,否则,它们一定已经伤透了心。它们在一生中不停地被一个人卖给另一个人,直到最后以100美元的价格卖给那些为宠物食品公司收购马匹的人。这就是一匹老马的归宿。
几年前我和科罗拉多一个农场里的人闲聊。他说起在一个寒冷的日子,他的一匹马整晚都站在露天,结果马身上好几个地方都冻伤了。这件事让我不寒而栗。
我问他们后来是怎么处理那匹马的。
“我们不得不把它给卖了。”他说。在农场,“卖”是把动物送去屠宰场的委婉说法。
有时候,你会在报纸上看到马匹的主人这样评价他们在肯塔基赛马会中夺冠的赛马:“它非常聪明。”赛马的主人或驯马师理所当然会对给他们赢得一千万美元的动物宠爱有加,可一般的赛马就会被交换或变卖几十次,临走时得到的仅仅是马主人在鼻子上善意的一拍。通过在赛前给马匹定下一个销售价格,所谓的赛马就成了一种给马设置障碍的方式。如果一匹马在赛马会中表现平平,那么它就有可能被卖掉几十次。
曾经有一位驯马师被警方逮捕,因为他经常受命残杀或伤害赛马,以此从想得到保险金的马主人那里领取报酬。有一次他用铁棍砸断一匹马的一条腿,造成马是在跃过什么东西时折断了腿的假象。这样的驯马师虽然不多,但在与马有关的行业里,确实有很多狠心人。
我母亲以前常常提到在她小时候发生的一件伤心事。当时一个马戏团到她的家乡纽约州的保尔斯通温泉区演出,其间一匹表演得很好的小马因事故折断了腿。为了去别的地方演出,马戏团不得不把受伤的小马抛下。于是我的外祖父就用25美元买下了这匹小马。
他找来一个兽医给马治腿伤,他们把受伤的马腿放到一个石膏模子里,并在腿还未痊愈前用谷仓里的吊索支撑小马的体重。可是5天以后,它就死了,而我母亲从未摆脱过这件事留给她的阴影。
我对马的一次最近距离的接触是在某个星期六早晨。当时我住在乡村,我从卧室窗口看到屋前的草坪上站着一匹棕色大马。
我丝毫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我出门朝它走去,而它只是睁大了无辜的眼睛看着我。我知道凶悍的狗会咬人,但我不知道凶悍的马会做什么。
“到这儿来,男孩!”我说,我用了这样一个男权主义的称呼,因为我压根儿没有细看它是雄是雌。再说,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叫它,因为要是它真走过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对马的全部知识都来自于小时候看的罗伊·罗杰斯主演的牛仔电影。
不一会儿,这匹马就引来了一群围观者。不知情的人会以为站在我家草坪上的是一头大象。还有几辆车子停在我家门口。由于车库里没有绳子,于是我就拿了一根20英尺长的灰色扁平电线,妄想可以用它套住马的脖子。
当我向它走近的时候,它一动不动,即使这样,我也显然不可能用电线套住它。最后,两个我认识的人把一辆敞篷小型载货卡车停到了我家门口。虽然他们也不知道这匹马从哪儿来,但显然他们知道怎么应付马。其中一个人手里拿了一根长麻绳。他径直走向马并和它说了些话。接着他的手飞快地动了几下,而此时马还是若无其事地站着。在我还没看清他干了什么以前,马的头上和鼻子上就已经被干净利索地套上了绳子。要是马真的很笨,这匹马又怎么可能知道这家伙懂怎么应付它,而我却一窍不通呢?我现在开始想"普通常识"这个词是怎么来的。
后来终于有人找到了马的主人并把她带到我家。“它多大了?”我问道。
“我想大概是12岁吧。”她说。 “以前它属于另一家人,他们有两个孩子。等孩子们都长大后,也就没人再骑着它玩了。那家人把它卖给一个马房,但他们决定把它干掉。就这样,我用很低的价格把它买来。它是匹好马。"。
它是一匹没什么个性的好马,也没什么前途。我敢打赌它一定希望自己是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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