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心灵鸡汤励志文章【该找谁配镜】
软文推广最好平台 58aisou.com |
今年,电话查询簿上使用的字体似乎比往年更小了。晚上坐在客厅时,我觉得灯泡不如以前那么亮了,而我读的那份报纸所用的字体更小,也更难读清了。我现在读东西越来越少,看电视却越来越多。最终,我不得不面对要换一副眼镜的现实。其实,我只需要换一副镜片,但商店一般都不会只卖你一副镜片的。
由于阿尔巴尼是离我们度夏的小村最近的大城市,因此我就在阿尔巴尼市的电话黄页簿上找寻验光师。那本黄页很大,很容易让人误认为阿尔巴尼是个超级大都市。仅验光师那上面就列了22个。
玛吉觉得我应该去眼科医生那里看看,但正像我会很荣幸地告诉你我会拼写“眼科医生”这个词一样,(英语“眼科医生”,即ophthalmologist一词,拼写比较复杂。——译者注)我也会很荣幸地告诉你,早在6年前,我就和一位年迈的阿姨拜访过阿尔巴尼的某位眼科医生了。等了足足两小时十分钟后,我的阿姨才被人叫了进去,而且那人还不是门上贴着名字的那位医生,而是他的某个助手。我只有一个月的休假,我可不想把3个小时浪费在某眼科医生的候诊室里。
我草草记下了6个验光师的名字和地址。第一个验光师是在一家高档购物中心。因为我本来就打算去这家购物中心的另一个商店,所以我想这回就可以一举两得。这位验光师的“诊所”——也就是眼镜店——看起来既整洁又有效率。里面到处都是些漂亮女人的精美招贴画。尽管照片上的模特们没有一个老到需要配老花眼镜的年纪,但是她们一律都戴着眼镜。我一走进诊所,迎面就走来一位看起来令人愉快的小姐。
“我们能帮你什么吗?”她问我。一听到她说“我们”的口气,就知道她帮不了什么,但我以为她这么说是因为她知道这地方有人能帮我。
“我想验个光,”我说,“我想我是该配一副新的老花眼镜了。”“请坐下稍候,”她说,“弗英茨先生马上就来。"。yulujidi.com
我在不累的时候从来都不会想要坐下。我现在需要的不是休息,而是一副新的眼镜。我不明白人们在请你等候时为什么总会让你坐下。
几分钟后,那个我以为是验光师的人出来了。
“我想验个光,”为缩短过程,我直截了当地说,“您就是验光师吗?”“您为什么要验光呢?”他答非所问。
“为什么,”我显然有些恼怒地说道,“因为我看不清东西。您是验光师吗?"。
“我们可以为您和验光师预约一个时间,”他回答得非常圆滑, “您认为哪天比较合适呢?"。
我一直看到许多“一小时取镜”的眼镜店广告,也就是说,如果我要配一副新的眼镜,我只需要等一个小时。我可不需要别人给我安排预约。这就像商店缺货时店员说“我们可以帮您预定一个”一样。要是想预定的话,我早就自己预定了,我何必再跑到商店去呢。
接下来的两小时,我跑了我记下的4个地方。然而这些被列为“验光师"的地方都没有验光师在场。所有商店都需要预约。
眼镜商们一般要学两年有关怎样切割镜片、将其嵌入镜框的课程。这些人精通这门手艺。未经加工的镜片一般在出厂时就被做成一定度数。眼镜商是无权给你检查眼睛的。他们能做的就是在你只需要一副和旧眼镜一样度数的新眼镜时,按照你以前的验光单来重做一副眼镜。
现在验光师所受的教育程度比以前高多了,但他们能做的也就是给你验光。近年来,验光师已经被授权做某些眼科诊断。他们会用小电筒照你的眼睛,使瞳孔放大,检查是否有异常。但即使他们诊断出什么眼科疾病,他们也无权医治。因此虽然他们把自己称为医生,但他们并不是真正的医生。
眼科医生才是真正的医生。当你的眼睛有问题时,你就该找眼科医生。而现在,我只是希望能够读清报纸。当我跑到第五个眼镜店时,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在场的验光师。这家商店门口写着“一小时取镜”,而我却要到星期四才能取这副眼镜。
【24别碰我!】
没有什么问题会比决定是否应该挠痒更重要了。挠痒可以成为生活中一种最迫切的需要。有时候,挠痒可以给我们带来莫大的满足感,尽管大多数时候我们都知道不应该去挠很痒的地方。
那么,一件让我们觉得如此好受的事怎么可能是错的呢?这事也太不合情理了。一旦一个发痒的地方被挠过,它就会变成一个折磨人的快乐。痒不是痛。虽然它不能伤害你,但有痒不挠会让你发疯。
这难道是上帝对我们的一个考验吗?他用痒来挑战我们,是为了检验我们到底是用什么做的吗?他在造出有毒的常青藤时,脑子里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每一种事物都有它存在的理由。那么什么才是出现令人发痒的有毒常青藤的理由?每当我们需要比利·葛里翰或罗伯特·舒勒(均是牧师、演说家,擅长用布道的方式鼓励、激发听众。——译者注)的时候,他们为什么总是无影无踪。
今天这些问题一直萦绕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因为我正好中了常青藤的毒。被常青藤扎到的地方很痒,但我又不敢去挠它,因为传说要是去抓伤口,毒素就会传播到身体的其他部位。
当时,我正在一条小路上斩除缠绕在几棵我颇喜欢的树上的野葡萄藤时,我的手不经意地碰到了常青藤。被扎到后,我便回头蹲下身子想看看到底是被什么扎到了。毫无疑问,我认出了这种看起来很无辜的三叶小恶魔。我一定是在靠近地面的树根部位拔除那些该死的野葡萄幼藤时碰上常青藤的。
当你被有毒的常青藤扎伤时,人们总会叮嘱你几句。几乎每个人都会说“我从前也被扎伤过”。
而当你奇痒难忍的时候,你已经顾不得别人是否也被扎伤过了。此外他们还会说“今年的常青藤特别多,它们到处都是”。
到了扎伤后的第3天,我醒来的时候几乎无法看清天是否已经亮了,因为我的脸已经肿得让我没法睁开眼睛。这下我开始担心了,因为我不知道身体的其他部位是否也会浮肿。于是,我开车到城里去看医生。我是在电话黄页上找到这个医生的。黄页上写着:“过敏症专科医生;详情见指南。”但他们从不告诉你“指南”到底在哪儿。
那医生是个牙买加人,他看起来见多识广。我却不太相信他亲手处理过这类疾病,因为据我所知,牙买加不长毒常青藤。此外,我发现他也从来没得过这种病,因为他是少数几个没对我说“我从前也被扎伤过”的人里的一个。当然了,一个男医生即使一辈子都没生过孩子,他也会接生孩子。
按惯例,他给我测了心跳和血压,然后给我开了一些药片。我的一些朋友告诉我这种药叫可的松,而另一些朋友却告诉我那是类固醇药。但是让我印象深刻的并不是这种药的成分,而是列在药瓶上那复杂的服药程序。
瓶子上写着“头4天每天服4粒,其后3天每天服3粒,再后3天每天服2粒,然后2天每天服一粒,最后2天每天服半粒”。这样总共就是34粒药。我不得不靠每天数一遍剩下的药来确保我没有吃错。我想,弄错服药次序的后果一定是不堪设想的。
然而,正是这样复杂的服药指示,增加了我对这种药片的信任,对其药效满怀信心。
为了更多地了解我中毒的原因,我从家里的书架上取下一大本手册——《野外树木及灌木指南》。
关于“毒性常青藤"书中写道:“漆树科。植株每个部分都含有刺激皮肤的危险毒素。树叶……形态不定。它们可以是厚的或薄的……表面发亮或暗淡,可以是齿状叶缘、波形叶缘或两者皆非。"这些信息真是太“有用"了。最后,这段有关毒性常青藤的论述以一句与科学毫无关系的谚语结束:“小叶树,莫碰触。"。
对小叶树来说,我可以做到不碰它。但是我该怎么处置现在奇痒难忍的地方呢?我该“莫碰触”呢,还是该挠它一下呢。
你几点上床。
关于一个人到底需要多少睡眠这个问题,至今没有定论。各人每天的睡眠时间各异,而由他们自己口中说出的睡眠时间就相差更大了。在每天睡多久这个问题上,人们很少说实话。早睡的人不一定就会早起。
我们需要一种像温度计一样的测量工具,放到嘴里就能测出每个人是否已经得到足够的睡眠。比如,我们可以用绿灯作为充足的睡眠的指示。当一台手提电脑电量不足时,红灯就会亮起;而在充电的时候,绿灯就会亮起。发明一个睡眠比较测量器应该不是件过分的事情吧?感到瞌睡并不真的就意味着疲劳。
几年前,一位毕生研究睡眠问题的加州教授发现,如果让一个人看一份随机组合的名单,看后8小时他能记起的这份名单上的人名还没有事隔24小时、睡一夜好觉后记住的多。
我至今没有看到任何有关美国人上床睡觉时间的调查。但我们可以从“黄金时段”电视节目和“晚间”电视节目中略知美国人的睡眠习惯。晚上7点至10点被称为“黄金时段”,也就是说,这个时间段看电视的人最多。但出人意料的是,晨间节目的收视率还不如从晚上11点30分开播的“晚间”节目收视率高。
晚间节目的观众人数是晨间节目的两倍多,也就是说,到晚上11点30分还没睡觉的人要比早上7点起床的人多。晚上11点30分以后睡觉、早晨7点前起床的人应该不多。但这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
即使没有绿灯指示,人体和大脑似乎也知道睡眠是否足够。在上班的时候,要是我午饭后觉得困了,我就知道自己不是午饭吃太多,就是前一个晚上睡太少。我要是晚上睡6个半小时,我就不会觉得困;而如果只睡6小时,我就一定会觉得困。8小时的睡眠时间就太多了。经常睡8小时的人就是在被窝中逃避那个在外面等他起床的真实世界。
人们常常会提到补觉的事情。但在我看来,缺掉的睡眠是不可能补回来的。前一天短缺的睡眠不可能靠后一天加长的睡眠补回来——你只是永远丢掉了前一天的睡眠。如果你平时都睡6小时,那么在某天只睡了4小时后,你也并不需要在后面那天睡6小时以上。因为,睡眠是无法累加的。
电影或电视是我最好的催眠药。比起在看舞台演出时睡着,或在台上音乐家能看到你的音乐会上睡着来说,在电影院或自家客厅睡着会有礼貌得多。在演出期间睡觉是非常粗鲁的行为。我总是试图不在那样的场合打瞌睡,尽管我的尝试并不那么成功。
既然我们谁都喜欢睡觉,那么令人费解的就是,为什么在何时何地都容易入睡的人会在不易入睡的人面前感到自卑。
软文推广最好平台 58aisou.com |
版权声明
本站素材均来源与互联网和网友投稿,欢迎学习分享
青春心灵鸡汤励志文章【该找谁配镜】:http://www.yulujidi.com/jingdianyuju/xinlingjitang/3562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