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带和安全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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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电视上,记者正在采访一个少儿棒球联赛队员的母亲,她发起了一个为避免儿童在棒球运动中受伤而努力的组织。采访中,她引用了在棒球比赛中儿童受伤的统计数据。有一个男孩曾因胸部被球击中而身亡。
一旦有人提及一场牵连到无辜小生命的事故,那么谁都不会和他去争。但我们真正需要参考的是与一个意外身亡事件相比,不那么有戏剧性却更为客观的统计资料。而这是我们没有也无法得到的数据。
你怎么可能画出一个图表,来衡量到底是一千万儿童通过打棒球得到的快乐多,还是一对因打棒球而失去儿子的夫妻的绝望多呢?禁止孩子们打棒球,或因为制造商不得不用保险条例来保护自己而大大提高棒球用具的售价,都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如果没有棒球,孩子们也会玩其他的游戏,而他们中间也会有人因玩那种游戏而死亡。
几年前的国庆期间,正当电台和电视台的播音员因为前一年7月4日周末有许多人死于车祸,而告诫人们在出行时注意安全驾驶时,我的手中却有一份出人意料的统计资料。由于7月4日周末出行的总人数是平时的5倍,所以在此期间的车祸死亡率其实比一个普通夏日周末的车祸死亡率低。
地球上的人实在太多了,不论干什么,他们中间总有人会意外受伤。一个人甚至会因为起床而受伤,但世上并没有呼吁我们停止起床的组织。
官方从未统计过有多少人是在车祸中被烧死或淹死的,那是因为他们在出事时无法解开把他们牢牢绑在车座上的保险带。
如果想要保证绝对的安全,彻底消除车祸死亡率,你可以禁止使用车辆。没有汽车就没有车祸,而最妙的是,也就没有了保险公司。为了消除行人的死亡率,我们是否应该禁止横穿马路呢。
统计学家要做的是量化生活中那些比死亡和受伤人数更不容易量化的东西,比如快乐或满足感。每天早晨都有1亿人开车上班。虽然这种交通工具并不是绝对安全,但由它带给那么多人的方便、快捷和满足感,又能用什么数字来衡量呢。
一些愚蠢的安全措施时常会给我们每个人的生活带来不便。为了安全,我们值得每天花很多时间忍受麻烦吗?某些情况下是值得的。忍受交通灯带给我们的麻烦就是值得的。汽车制造商在政府规定下不得不在每辆车中加入一些安全设备,而他们为此在汽车价格中增加的钱也是我们值得出的。
但在药瓶中强制增加安全盖这一措施却值得我们重新权衡利弊。也许增设防止儿童打开药瓶的安全盖是应该的,但由于要打开它确实非常麻烦,甚至让人恼怒,因此我们并不能确认它是完全必要的。对此,我倒很想做一次统计,看看有多少人是因为在半夜无法独自打开装着能救他们命的药瓶而一命呜呼的。
你不可能保证一个孩子或成人的一生是绝对安全的。虽然我们要尽量做到这点,但我们也应该掌握其中的分寸。仅仅因为每年的几起受伤事件就禁止孩子们在没有昂贵保护设施的情况下在后院玩棒球是荒唐的。即使是临睡前的打闹,孩子们都会因此受伤,甚至死亡。
没有法规可以保证生活是绝对安全的。 【性和天主教堂】 天主教会至今还未意识到靠入教前的宣誓是不可能抑制人的性欲的。性欲并不是一个人发誓说没有就会没有的。教会有关神父不准结婚、不准有性行为的规定非常不切实际,就像规定教堂打钟时不准钟发出声音一样荒诞不经。 随着越来越多教士性骚扰案件的揭露,我们现在要问的是,教士的生活以及他们对信仰的宣誓在多大程度上是真诚的。当一个人在社会中的行为已经违反了基本的做人准则时,人们还能相信这个曾宣誓献身于传播耶稣·基督教义,并因此身负圣洁、神圣之名的人吗。 宗教总是非常关注性的问题,很难理解为什么他们要把这种人类基本的需求想得如此邪恶。基督教,世界几大宗教之一,总是沉迷于性,即竭力反对性,亚当和夏娃就犯了原罪。按照《圣经》的说法,人类生来就是有罪的。 正因为教会性丑闻被公之于众,所有的天主教教士都因此蒙羞。即使他们中最善良、最无辜的人也会受到怀疑。每个人看到教士的时候都会想:“他也做那种事吗?"。 人们不会在乎那些坏教士身上的优点。不管好坏,比起我们平时的举动,人们更容易记住我们某个不同寻常的经历,并以此判断我们。那个对小男孩进行性骚扰的教士或许一贯对教区的事尽心尽责,但他是不会因这些好事出名的。 我不知道一个人是怎么成为教士的。如果有人成了教师、警察、律师、商人、水管工、军队将领、艺术家或政治家,那么他们有可能是具备这方面的才华并朝着目标努力而成的。但我们不清楚为什么一个年轻人如今会想要做教士,也不清楚为了成为教士他需要做什么。大多数行业都是按照行业要求来录取人员的,但现在教会如此缺少教士,几乎可以肯定他们降低了录取标准。 美国现在只剩下5万名天主教教士,以前曾经有10万名。几百年来,不管教士的数量还是质量都在逐渐下降。这曾经是个能够吸引到优秀人才的职位,但随着科学对宗教的挑战,想成为教士的有才华的年轻人也日渐减少。 教士的清规戒律也间接导致了这一职业趋于灭绝。由于没有婚姻和性行为,因此这一职位就不可能由父辈传给子辈。年轻律师的父亲一般都是律师,商人会把自己的儿女带入他们的行业,而许多医生自己也是其他医生的父亲和儿子。很多行业都是靠代代相传才得以发扬光大的,但教士对独身生活的宣誓便在天主教会中抹煞了至少是在表面上抹煞了这一可能。 研究宗教是我的一项爱好,但我并不精通宗教,我只是对它感兴趣。只要在很长一段时期内有足够信仰它的人,那么任何东西都有可能成为宗教,不管它看起来有多愚蠢。这就是为什么像切割生殖器这样的仪式会被很多宗教广泛采纳的原因。割礼是其中使用最广泛的一种,而在一些更原始的宗教中,他们会在少女的青春期割除她们的阴蒂,以免她们享受由性爱带来的邪恶的欢娱。 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干过什么坏事——犯过什么“原罪”——而很多无法忍受自己弱点的“罪人”就会在宗教中,从一个他们认为超越自己的力量中寻求宽恕。这就是他们的上帝。因此,那些有罪的教士不是彻底堕落了,就是相信他们的上帝已经宽恕了他们。 【被剥夺的生命】 联邦政府处决被判谋杀罪的人的方法,就是在此人身上插入一根针,并向其体内注射有毒液体。自从1976年联邦政府恢复死刑以来,迪莫塞,麦克维(Timothy McVeigh,1995年4月19日美国俄克拉荷马城爆炸案主犯,于2001年被处以死刑。——译者注)是唯一被其处以死刑的人。 很多人认为联邦政府恢复死刑是一种文明的退步。我也同意这种看法,尽管对每个特定的案例,我一般都完全赞成死刑。 陪审团给谋杀犯定的罪似乎往往是他所有罪行中最轻的一项。比如,有几百人死于俄克拉荷马城的大爆炸,但麦克维的罪名仅仅是谋杀了8名美国政府官员。 一般杀人犯在被执行死刑之前要在监狱死囚区里等上整整9年。等死一定比死还难受。几年前,肯塔基州有一个等了32年还没被处死的死囚犯,他最终逃过了这一劫。他在狱中自然死亡了。 美国有38个州有死刑,而行刑的方法共有5种:电刑、毒气刑、注射有毒液体、绞刑和枪决。我们从不用斩刑,尽管这种方法看起来相当有效。去年,某个允许犯人选择死刑方式的州里的一名死囚犯选择了枪决,另一名选择了绞刑。虽然我不认为哪个州有必要在我身上使用这些方式,但是如果要我选的话,我会选择枪决。我一直喜欢想象一种情节,就是让8个人拿上来复枪,但只有4个人的枪里装的是真子弹。这样一来,8个人中谁都不能确定是不是自己杀死了囚犯。 我最不可能选的就是绞刑和电刑。我讨厌触电的感觉,即使只是很微弱的一点。我认为绞刑也不怎么样。尽管他们说由于脖子断了,被绞死的人是一下子断气的,可是谁又亲身经历过呢?我还记得小时候看过的一部牛仔电影。他们执行绞刑的时候,就把人放在马背上,将他的双手捆在背后,用绳套套住他的脖子,再把绳子的另一端系在树枝上。接着治安官狠抽一鞭站在斜坡上的马,马就一跃而起——甩掉了骑在它上面的人。 现在美国监狱的死囚区里共有3000人,其中只有40个女人。看来这是个值得女权运动者注意的男权至上的数据。这就表示,男人蓄意杀人的可能性是女人的74倍。 联邦政府极少处死犯人,然而最近他们在印第安纳州花30万美元造了一个设施非常先进的死刑处。他们可能想靠处决这3000个死囚犯中的一部分来分摊建造费用。 公众并不热心于亲眼观看死刑过程。每当有人提出电视转播著名案件中犯人的处决过程时,得到的都是公众厌恶的嘘声。人们希望执行死刑,但是他们并不想看到具体过程。一位著名的纽约州新新监狱监狱长常常邀请某个被判死刑的罪犯的法官和原告方来现场观看死刑,可是20年来,从未有人接受过他免费提供头等票座位的邀请。 纪录显示,美国自17世纪以来一共处决了1.9万人。历史上每个时期被处决的人数是不同的。从1930年到1964年,有3849人被处死。而从1964年至今,被处死的只有267人。 得克萨斯州是处决犯人最多的州。自从1976年死刑合法化以来,他们已经处决了200个犯人。可是从数据资料来看,死刑似乎并没有对凶杀起到威慑作用。得克萨斯州往往是凶杀案最多的几个州之一。 1995年,路易斯安那州在各州中死刑次数是最多的,杀人犯在人口中的比例也是最高的,即10万人中有17个杀人犯。北达科他州的杀人犯是最少的,而这个州没有死刑。 尽管没有人确切知道有哪些被处决的人是无辜的,但确实有不少被冤枉的例子。如果你想知道几个这样的例子,我现在就能想到3个——耶稣·基督、苏格拉底和托马斯·摩尔爵士。(Sir Thomas More,1478—1535,英国政治家、作家。著有《乌托邦》一书。他因拒绝认同亨利八世,否认教皇的权力而被处以死刑。——译者注)一屋子纸牌现在看来,我们好像全都能靠赌博一夜致富,到时候我们就不用再靠劳动谋生了。赌场将为我们提供所有需要的钱。“辛勤劳作”将成为我们祖父辈用过的一句老话。 纽约州立法机构作为最后几个不愿妥协的主要立法机构之一,只批准了除纽约市以外一些地方的赌场合法经营权。纽约州这一举措的好处就是,对拉斯维加斯、大西洋城、巴哈马群岛、唐纳德·特朗普(DonaldTrump,美国地产大王,同时经营多家赌场。——译者注)和所有其他外国赌业集团,那些从他们的赌桌上吞噬美国人几十亿美元的人来说,这无疑是当头一棒。到现在为止,这少数几个利益集团垄断了这个国家的赌博业。他们从人们用于赌运气的巨额财富中获益。人们似乎很愿意在这些金碧辉煌的宫殿里用钱来试试自己是否有运气一夜暴富,尽管得到这种运气的几率和闭着眼睛远距离射中靶心一样微乎其微。而在赌场,真正的赢家永远都是奸诈的经营者。 这消息之所以对那些颇有规模的赌场不利,是因为一旦赌博在纽约合法化,那么不久以后美国就不会再有禁止赌博的地方了。这个国家中能坚持不向赌业妥协的地方并不多。在社区甲批准赌场营业后,它一定会从几英里外的邻州社区乙的财政发展中吸走几十亿美元,而社区乙当然不可能对此坐视不管。他们的对策就是开放自己的赌场。 印第安赌场上演的这种商业骗局是一场可笑的闹剧。职业赌场经营者雇用几个有印第安血统的人做幌子,为的只是在印第安人的名义下利用免税政策来建立他们自己的帝国。少数印第安人也因此暴富。对那些职业赌棍来说,为得到当地政府制定的针对印第安人的赌业免税法规,他们愿意付钱给印第安人来得到优惠政策。由于我们的祖先当初在对待这些美国土著人时极不人道,因此作为一个民族我们至今还感到十分愧疚。而赌场正是利用了我们的这种情绪,在公众面前美化他们的所作所为。 如今,任何以为“美国职业道德”一词还有真正含义的人都会感到失望。从几年前开始,职业道德就已经渐渐消失了。服务性行业的规模现在已经超过了制造业,而当“职业”一词用在那些靠摆弄纸片,而不是制造产品谋生的人身上时,它就失去了原有的意义(作为一个作家,我把作家排除在“摆弄纸片”那类人以外)。 如今的美国梦就是找到一个不用工作也能赚大钱的方法。靠买彩票、掷骰子,或只是玩老虎机致富才是美国梦。将大把钞票扔在买彩票里的恰恰是那些最穷、最愚蠢的美国人。 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为什么那些对政府提高一点点税收就会怨气冲天的人,却似乎毫不在意把一大笔钱花在赌场里。要知道,税收还有可能给这些人提供政府服务,而赌场的收入几乎对谁都没有好处,除了赌场老板、一些拿来做摆设的印第安人和少数以10美分一打的价格出售纸牌的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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