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人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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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八木诚一的"面"理论,“我”的面因他人填补了虚线的那一边而圆满,同样,“我”也必须填补他人的"面"中虚线的一边,这是人与人存在的形式。
不过,填补"面"其实并不需要什么特殊的方法。因为我们"存在着"的状态就已经令他人的面圆满了。同样他人也仅仅只是"存在着",就已经填补了我们的“面”。例如,看到孩子熟睡的脸庞能够令下班晚归的父母疲劳尽散,这也正是因为孩子是“存在着”的。
同样的事放在我们自己身上也是一样的,我们自己的存在本身对于他人来说也是一种喜悦,即使不做什么特别的事,也能填充他人的“面”。我在心肌梗塞发作住院后,躺在病床上无法动弹,当时不能读书,也不能听音乐。几天后我想到,当我们听说家人或亲密的朋友住院了的时候,都会不顾一切地往医院赶吧。无论病得多么厉害,只要确认他们还活着,我们就高兴极了。既然如此,我从心肌梗塞中的生还对于家人和朋友来说当然是一件可喜的事。仅仅是这样活着,我就能以自己的存在将别人向我敞开的“面”填补完整。yulujidi.com
正像孩童会成长,他们的存在和行为会填补他人的"面",病人也许会痊愈,也能够像从前那样填补他人的“面”。
我把填补他人的“面”称为“贡献”。这种贡献不是单纯的行为,我们只能从存在的角度去理解它。关于这一点,我们会在后文中继续讨论。
【摆脱自我中心】
“我”不是共同体的中心——为了明白这个道理,我们首先必须明确的一点就是他人必然是超乎我们理解的存在,我们不可能完全理解他人,同样的,他人也无法完全理解我们。
【接受幸福的勇气】
【人生幸福的行动指南】
其次,我们无法按照自己的意愿控制他人。阻碍我们的意愿、与我们的想法迥然不同的人必然是存在的,有的人认为,遇到这样的人时只要态度强硬就能够解决问题,其实不然,我们只能坚持不懈地努力说服他们。
前文中我们谈到,人拥有自由意志。但是,拥有自由意志的当然不只是我们自己,他人也和我们一样拥有他们的自由意志,所以我们不可能像移动物体那样控制别人的行为。反过来我们也不会为他人所控制。
他人是无法理解的,也是无法控制的,认识到这一点对于摆脱自我中心性是十分必要的。
认为自己是共同体中心的人,从来都只想到他人能为自己做什么,并且他们会利用那些愿意为他人付出的人的好意。阿德勒把这种行为称为"榨取他人的共同体感觉"。
他人为我们提供的帮助是他们的善意而非义务。有的人却会因为获得的帮助和自己想要的不同而生气,这是毫无道理的。
如果能够像上文所说的那样看待他人为我们的付出,那就一定能理解,我们不是共同体的中心,并且他人不是为了我们而存在的。
【邂逅打破自我封闭】
《涅槃经》曰“盲龟浮木”,说的是在大海深处住了一只巨大的盲龟,每经过一百年才浮出海面一次。海面上飘荡着一根浮木,浮木上有一个孔洞。有一次当盲龟浮出水面时,恰好把头钻进了浮木上的孔洞。这个词被用来形容极其稀少的偶然性。
其实,我们每一天的每一次与他人的相遇都充满了“盲龟浮木”般的偶然,而我们立刻就会忘记这些偶遇。
前文中我们讨论过,如何才能使这些偶遇上升为邂逅。邂逅的对象不是随便谁都可以的,而必须是独一无二、不可替代的那个人。然后,因为这样的邂逅,我们才会向他人打开封闭的自我世界。
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卡拉马佐夫兄弟》中,有一条三儿子阿辽沙和一群少年们交织而成的故事情节线。这群少年中有一位十三岁的柯里亚,他认为在阿辽沙面前必须显示出自己是个独立的、与他对等的人,这才不失面子。柯里亚十分在意阿辽沙的一举一动,他一边发表长篇大接受幸福的勇气人生幸福的行动指南论,一边偷偷注意阿辽沙的反应,但阿辽沙只是沉默着,柯里亚便以为自己被他轻视了,但阿辽沙却赞美他“虽然被那些胡说八道带歪了方向,但仍然拥有优秀的天性"。
柯里亚这才知道,原来阿辽沙其实欣赏他。他便坦白了,其实刚才他一直装腔作势地想让阿辽沙以为他是个"了不起的家伙"。这坦白来之不易,柯里亚突然意识到,他与阿辽沙的相遇正是一次宝贵的邂逅。
关于柯里亚这个任务,哲学家森有正是这样描述的:"他本质上是一个十分在意与他人关系的人。他的一切想法都以自我为中心,一切行为都以强调自己的优秀为重点。其他所有人对他来说,都只不过是衬托自己的背景板。”(《陀思妥耶夫斯基笔记》)但这样的柯里亚却在与阿辽沙的邂逅之后,敞开了自我封闭的内心,换句话说,他打破了自我中心的壁垒。
这样的邂逅会使人焕然一新。对于一味地把他人当成阻碍自己的存在的人来说,如果邂逅了能够改变自己生活方式的人,那么就不会再把他人当成自己的阴影了,他们也会明白,人是无法在这个世界上独活的。
【“我-汝” 关系】
宗教哲学家马丁·布伯认为,人对世界的态度可以分为两种。
一是我-汝""关系,二是“我-它”关系。"在"我-它"关系中,"我"视“你”为作为客体的"对象"(它)。而前者,也就是"我-汝"关系则是一种与此截然不同的态度。
在我与汝(Du)的关系中,我实现了‘我(Ich)'。在实现‘我(Ich)'的过程中,我得以称述‘你’。一切真实的人生皆为邂逅(Begegnung)。(布伯,《我与汝》)在毫无言语交流、将人化为对象的“我-它”关系中,不存在真正的我与你(汝)的邂逅。我若只是我,则无法实现"我"。我因与你邂逅而实现"我",这样的我才可称你为“汝”。
与你邂逅后的我已不再是过去的我。我脱胎换骨。我以我的全部人格与你面对——在这样的“我-汝”关系接受幸福的勇气人生幸福的行动指南中,布伯使用了诸如邂逅(Begegnung)和Erleben这样的词汇。Erleben指的是“体验",它与表示"仅在事物表面徘徊”(视其为对象)之意的“经验”(er-fahren)是不同的。
也就是说,我“生存”(leben)于你之中。这样的经验是相互的,所产生的影响也是相互的,两个人的邂逅便发展为“共生”(mitleben)。
普通意义上的相遇不足以被称为邂逅,因为在这样的关系中,我们已经将我们遇见的对方对象化了。无论发生多少次,这样的相遇也不会给我们的人生带来变化。
【共存】
哲学家木田元认为,人在本质上是以“与……共存”(etre avec…)的形式存在的,"人不是孤立存在的,也不是作为孤立的个人与同样孤立的他人相遇,然后才进入共存的关系,而是原本就与他人共存着。” (《偶然性与命运》)正因为如此,人只能通过与他人的共存达到自我的完整。然而,"反映在我们意识中的自我观念却取代了原本的‘与他人共存'关系中的‘他人’,形成了‘自己-自己'的构造,而他人则被排挤到了相对于‘自己-自己’这个关系而言的客体的位置。”(《偶然性与命运》)但邂逅能够打破这样的自我封闭,摧毁‘自己-自已'的构造,重建‘自己-他人’的构造,恢复人的存在形式的本来面貌。
阿德勒之所以认为“对自己的执着” (Ichgebunden-heit)是有问题的,也是源自于同样的认知:"人在本质上是以‘与……共存’(etre avec…)的形式而存在的”,并且人原本“就与他人共存”,只有这样,人才能成为完整的人。
既然如此,人就无法仅靠自己的想法做出判断了。对于习惯独立做出判断的人来说,他人不会对自己有任何影响。这类人从本质上来说是不需要伙伴的,所以他们不会主动寻找帮手。如果别人对他们感兴趣而主动靠近,那么他们也会阐述自己的观点,但因为对别人的一切都毫不在意,他们也不会主动询问对方的意见。在恋爱关系中,自立而不依赖的态度虽然也是必要的,但是如果一个人根本不认为自己需要他人才能完整,那么他从一开始就不会想要恋爱。
【接受幸福的勇气】
【人生幸福的行动指南】
【爱情】
当我们爱上别人的时候,就会明白,他人不是为了我们而存在的。最开始,我们会因为两个人意见不合又无法传达自己的想法而焦躁不安,而正是在这种时候,我们才会强烈地意识到,对方也是独立的、一直拥有自我的存在。
另一方面,当我们爱上别人的时候,就会忘记认识所爱之人以前的自己。柯里亚因为在意阿辽沙的举动而坦白了内心的时候是这样说的:“卡拉马佐夫先生,我们俩的对话真有点像表白爱情了。”
在与阿辽沙邂逅之前,柯里亚认为一切都是围绕着自己转的。但现在,他的世界开始以阿辽沙为中心而转动起来了。只要不再认为自己是世界的中心,就能够摆脱自我中心的态度。
人只要开始意识到自己不是独自活在这个世上的,他们的人生主语就会从"我”变为"我们"。最终,对于“我们”的认知会超越“你我”二人的范围,扩展到整个社会共同体。但是,这个从两人发展为共同体的认知扩展的过程并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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