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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记载的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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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记载的不足】

这是一份个人记载,记录的是一趟为期两年的旅程。在旅程中,我脱离了我称之为“自我”的一切。

这趟旅程穿过未知的道路,来到一个崭新而不同的生活。尽管40年来我有过各种冥思经验,却从没想过有这样的状态存在。

【历史记载的不足】

因为它超过了我的期望,根据我所知道的任何参考架构,无我的体验仍然是难以理解的。虽然我去搜寻了许多图书馆与书店,还是没有找到任何解释或类似的旅程记录如果当时有的话,会澄清很多事情,对人大有帮助。

基于历史记载的不足,我写下这些文字,相信它们对于那些有着同样命运,要踏上这趟超越自我之旅的人会有用处。

"贝尔纳黛特•罗伯茨,摘自《无我的体验趟冥思之旅》"TheExperienceofNo-self:AContemplativeJourney)序文灵性开悟是给精英分子的,真相则与每个人都有关。

【本章的四个问题来自《本体期刊》(TheNoumenonJournal)的创办】yulujidi.com

人兼编辑克利本•费莱博士。

【你有几次把开悟称为“恒久非二元觉知”,可不可以稍加阐述?

【“非二元觉知”这个字眼是企图用文字来捕捉“无他”】

(otherlessness)那活生生的现实。“非二元觉知”似乎很适合描绘这种状态中的状态。“恒久”则是用来区分那些常被误认或被叫卖为“灵性开悟”的短暂状态。

其实,我觉得用来描述灵性开悟最糟糕的字眼,就是灵性开悟。如我在书中所说的,我是在觉醒了好几年之后才明白,我达成了人们所谓的灵性开悟至少是那些人用这个字眼来描述的绝对状态,而不是较高层次的梦境状态,如合一意识。一般人当然比较想把合一意识的体验称为开悟,但那种状态无法持久,所以它是什么呢?一个甜美的梦罢了。我同意那是我们所能体验到的最美妙的事物,但那并非恒久地从幻相中觉醒。

最好的字眼也许是“了悟真相”。“灵性开悟”这个词会助长那种高山深谷、云雾缭绕的神秘感,而“了悟真相”听起来比较自然、合理、可以触及。灵性开悟是给精英分子的,真相则与每个人都有关。

如果一个未开悟的人时时把开悟是“恒久非二元觉知”挂在口中,这里该如何运用灵性自体解析?没错,这是个问题。在开悟之后,将开悟描述为“恒久非二元觉知”也许很适当,但对没有开悟的人而言是否有用?让求道者知道并以这个字眼来称呼开悟,是否有帮助?我想答案是否定的。

在书中,我花了一番工夫传达我在日常生活中的经验,甚至也传达了其中平凡无奇的部分。我想要以开悟者自居,然后说:“看,就是这样。这就是它真正的样子。”所以“恒久非二元觉知”这个词在这里可以派上用场,但对求道者而言大概不是最有启发性的字眼。

为了能够达到这个状态,我想用“无我”、“了悟真相”与“非二元对立”来描述会比较有实用价值。

【你提到你喜欢那些由已经开悟且对于开悟是什么样子表达得很好的人】

所写的书。你能不能说说看有哪些作者?为了提供更适切的答案,我要回避这个问题。真正的求道者永远把目标放在踏出下一步、打开下一扇门上。觉醒不是学术上的追求或概念上的挑战,能够打开下一扇门才是唯一重要的,而钥匙可能来自任何形式:一本书、踢到脚、一首广告歌、一片草叶。如吴你的意愿到位,那么宇宙会成为你的图书馆员,当你有需要的时候,你所需要的都会出现。

有些老师如克里希那穆提认定个人无法达成开悟,因为那意味着个人自我感的结束。你则主张开悟可以透过清醒的意愿来达成,而且从踏出第一步之后不用超过两年。你对于克里希那穆提(以及你引述过的巴西卡)的观点有何看法?因为这涉及了命运论与自由意志论的古老辩论。

首先,命运论与自由意志论的辩论根本不是个议题,只是一口枯井,因为它们是以不真实的假设与知识为基础的。透过洞见,而非信仰,任何这样的问题都会被升华/摧毁,然后抛到一边。那只是另一扇暂时困住你的门,等你发现根本没有那扇门时,终究会通过。显然,不可能有答案,关键是连看清楚那个问题也是不可能的。

其次,没错,我是有那样的主张。开悟不仅可以透过清醒的意愿达成,而且唯有透过清醒的意愿才能发生。

一个人无法挣脱二元觉知,因为那会导致非二元觉知——这样的说法是很荒谬的。这就像在说一个活人无法跳下悬崖,因为那会导致死亡,或者,一个做梦的人无法醒来,因为他在做梦一样。

不过,如果克里希那穆提与其他人是说自我无法达到无我那就完全正确了。一个的结束,就是另一个的开始,没有人可以鱼与熊掌兼得,尽管许多自我主义者与营利者要我们相信可以。

这是个自相矛盾的议论吗?是的。它有没有办法被解释清楚,让大家了解?没办法。大家可否自己来看,直接了悟?可以。怎么做呢?又抓又挖又咬,并且放火烧掉。烧掉一切。

自己去思考,弄清楚什么是真实的。你藉由消减的过程,藉由弄清楚什么不是真的,来找出真相。这就是主要的关键:追随真相。最终,这是我唯一的建议。时间飞逝,你完全要靠自己。忘记概念,忘记哲学,忘记灵性,忘记别人所说的一切,不要试图提出条件。只要你自己去思考,弄清楚什么是真的。

你做得到的。

一切都是伪装。我是个演员,正在扮演一个我觉得与我没有关联、演起来也很不带劲的角色。

但是,确定自我消失之后,自动就会产生这样的疑问:到底是什么脱离了——自我是什么?自我本来是什么?于是也就产生了极为重要的问题:自我不在之后,还剩下什么?——贝尔纳黛特•罗伯茨没人能在自己的家乡当先知。我与几年没见的姐姐一起吃午餐时,这句话不断在我脑中响起。这些日子以来,我是个开悟的家伙,但对她而言,我只是那个她穿比基尼的时候看都不敢看一眼的死小孩。

那是2001年的夏天,我们在曼哈顿下城用餐。她看过本书的初稿,有几个月的时间来消化。她愿意读这本书还挺好心的,因为这书的内容实在不是她会感兴趣的。她是个好市民:一个成功的主管、妻子、母亲、共和党员,爱好网球、信仰基督,是社会的中坚分子。(她曾经告诉我她要将子女培养成为社会中坚分子,这让我差点咬断牙齿。)她是个很好的人,但不属于这本书的目标读者群。

我面前有一盘意大利冷面,她点的则是沙拉。我们都在喝冰茶。她是一家中型广告公司的创意主管,我毫不怀疑她的才干。她从忙碌的工作中抽出时间来跟我吃午餐,而午餐之后,我要躺在公园的草地上,看人们玩狗。

探望自己的姐姐并共进午餐应该不是让人困惑的折磨,但对我而言,就是如此。她真的是我姐姐吗?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分享着一些共同的过去与旧识,如童年与父母。我的父母真的是我父母吗?他们与我的身体有基因上的关系,但经历过我童年的那个人已经不在这里了。对我而言,我与眼前这个人共享的过去,其真实性与重要性就有如我在一本宣传小册子上面读到的故事。

问题是,这些人——我的家人——全都认同于我的躯壳,但我没有。他们看着杰德•麦肯纳的外表,就假设里面也是杰德•麦肯纳;而我在杰德•麦肯纳里面往外看,实在记不得他应该做什么或说什么。一切都是伪装。我是个演员,正在扮演一个我觉得与我没有关联、演起来也很不带劲的角色。这些人是与我的外在戏服互动,而我的回应一点也不真实。(更复杂的是,我的躯壳中并没有“我”,只有一个越来越微弱的回音,但我们先别谈到这个部分。)其实探望姐姐并共进午餐并不是真的让人困惑。我对于我是谁、我是什么没有丝毫疑惑,难处理的部分在于,我是谁和我是什么跟我对面这位美丽且专业、正在吃沙拉的女士毫无关系。来吃这个午餐,让我把自己放进一个我已经不再属于它的情境之中。我是个冒充者,我对姐姐还残存着一点喜爱之情,如果她死了,想到她已经不在世上会让我很难过,但简单的事实就是:我们以前的关系已经不复存在了。

好,那我干吗告诉你们这些?因为这是我的工作。我想要把开悟这件事举起来让大家看清楚,而这似乎是其中一个很有趣的面向。你要如何对待你从分离自我的梦境醒来之前、对你十分重要的人?她问我为何来这里。

“我的星相师告诉我,现在是适合出游、适合什么都不做的好时机。

他们说,计都(ketu)与罗侯(rahu)这阵子不会让我成就任何事——"我抬头看到她停止咀嚼满口的食物,难以置信地瞪着我。

【“什么?”】

【“我的星相师——”】

【“你在开玩笑吧?你有星相师?”】

哦,对耶,我想那听起来是有点奇怪。我隐约知道当我说“我的星相师告诉我……”是想要耍幽默,但是我觉得有趣的,对她而言却有如外星球来的事物。那就好好玩一玩吧。

“我有几十个星相师,身边随时都有人在算我的命盘或解释我的未来,做什么都有人指点。”

她的表情没有改变。"你有星相师?"“一大堆呢,要用棍子才能赶跑他们。”

“他们告诉你……他们告诉你未来会发生什么事、你该怎么做、何时去做、该避免什么,你说的是这个吗?“大概吧。”

她重新开始咀嚼食物,但眼睛还是睁得很大。这段对话有隔阂,试着沟通是没有用的。她知道我很怪,但不知道有多怪,或怎么个怪法。我当然没有什么星相师,但这些日子我似乎被东方与西方的星相学生包围,他们总是急于分享自己解读星盘的结果。

【“这么多信息你都如何处理?”】

“我?什么都不做啊。我是说,我并没有开口要这些讯息。我又不是一早醒来就召唤御用星相师来规划我一整天的活动。"“听起来像是。'“我是随便说说的。”

我试着以轻松好玩的方式带过这段对话,不想陷入我会对认真的学生说的那种答案。事实上,并没有任何心理机制会让我对未来感到好奇或担忧,但那样说会很难轻松地谈下去。

“老天,”她摇着头说,“我弟弟有私人星相师。”

“唔,其实不是我的,他们只是在场而已。”

我已经习惯跟未觉醒的人聊天了,但不是很喜欢。一切都是闲聊,为了谈话而谈话,并不断强化着自我的幻相。我并不反对,只是不喜欢参与。

“所以,你对学生显然很有影响力。”她喝着冰茶说道。我思索了一会儿,决定不回应。我又吃了一口面,很后悔没有点带肉的餐。

“我的意思是,”她说,“他们显然很景仰你。这是很大的责任。”

她认为她是我姐姐,而我们正在吃的是叙旧的午餐——她会这样想是很理所当然的。她对于这个弟弟/灵性大师有点不知所措,想要掌握情况。她是不是认为我是个假货?我在玩游戏?她是不是觉得我其实还是她的小弟弟?我不知道,也不在乎。读过这本书并不表示她跟我有话可说,她反而应该知道我们无话可谈。但她似乎不是很明白。也许她以为开悟只是我的日常工作,而我可以离开那个角色,来跟认识真实的我的人相处。

“我不知道。我想那是一份责任吧。”

“你不知道?这些人显然深受你的影响,你不觉得那是很大的责任吗?"我耸耸肩。我们碰面时,她对我说的第一件事,就是我上这家餐厅时穿着不够得体。我对这种话非常陌生,只能耸肩。现在她说的每一句话对我而言似乎都像外星话,我只能耸耸肩。

接受这场午餐邀约时,我希望自己可以滑入旧的人格面具来吃一顿合乎礼仪的饭。我期望太高了。我已经无法再扮演我自己,无法对她所说的任何话作回应,我忘了我的台词。我们没有共同的语言,我也无法让她明白这一点。从她的观点来看,她说的都是很正常的聊天内容。

“对,我想这是很大的责任。”我试着说一些话,让我有话可说。

她降低声音。"常常听说有很多处于你这种情况的人会为了”她再次把声音降低,"为了不良的企图滥用这种责任。我希望你不会这样。”

我可以很直接地跟她说,让她先看这本书的初稿是想告诉她,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因为现在的我无法建立任何关系。但为什么要这么说呢?为了满足我自己?没这种事。为了让她知道?办不到的。

【“你是说性爱之类的吗?”】

“都是。权力使人腐化,我只希望你谨慎一点。”

真好。大姐姐给小弟弟一些关于权力的忠告。她在广告业,也许觉得我们有共通之处:拥有影响他人想法的力量。也许她以为我们是同行,我不知道。

我放下叉子,往后靠。“嗯,当我穿过房子的时候,都会找人拿着一部音响跟着我,播放的是《星际大战》黑武士的主题曲,让我有些沉重和邪恶的气势。而我的穿着当然也不是这样,我有长袍、珠子,还会配戴鲜花。都是外表的装饰,很烦人,但徒众们都希望如此。刚开始要他们称呼我‘至高无上的圣人杰德’,他们有点不愿意,但很快就习惯了。我在那里都说‘我们’,在这里只说‘我’有点不太适应,但我们呃,我是说我很乐于配合地位带来的责任。’她瞪了我很久,然后爆出大笑。我想尴尬的气氛稍微被化解了一点,因为我们可以用比较轻松友善的方式继续聊下去,并且在最后怀着真诚的喜爱之情互道再见。

我想我可能不会再见到她了,但我很高兴知道她还在这个世界上。

自我就是假我,而假我仅存在梦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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