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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否常常抱怨被人误解,受到错误的评断,遭人厌恶或毁谤中伤呢?那却正是我们的命运——唉,若是我们不能忍受这煎熬,又怎么能赢得别人对自己的看重呢?一般人往往将我们和其他人混为一谈,原因是由于我们不停地成长、不断地改变,每到春季依然蜕去旧日的外壳,永远都是那么年轻、高大而强壮,我们正如未来之人,将根部更有力地伸向深处——深入邪恶,同时也更加亲切地拥抱天堂,以宽广的枝叶吸收天堂之光。
我们像树一样地生长——这概念也和一切的人生同样令人费解——不只在一处,而是无处不在;不只朝一个方向发展,而是里里外外、四面八方皆至。同时,我们那有力的幼苗也正向上茁壮,扩展成枝条、叶片和根须;我们真的已无法依旧像以前一样自由自在地做任何事,也不能毫无牵挂地成为任何人……这也是我们的命运;纵然身处不幸,依旧向上发展——我们越来越接近光明!——我们引此为荣,并且不愿将此崇高的地位和命运与人分享……名家个性导读尼采说伟人因为被人误解方才成为伟人。尼采的生平及其学说被人歪曲误解要超过尼采本人的想象力:两次世界大战德国士兵经常在战壕里捧读的“圣经”就是尼采的《查拉斯图特拉如是说》,法西斯的元凶希特勒与墨索里尼公开声称是尼采的信徒,希特勒朝拜尼采的妹妹——伊丽莎白·尼采,两次朝拜尼采档案馆并亲自从私囊里拿钱向尼采档案馆捐款;墨索里尼致信给尼采的妹妹,称尼采是他最喜爱和最崇拜的哲学家,并为尼采档案馆捐款。1945年苏联红军占领魏玛,查封了尼采档案馆,宣布尼采的思想是“法西斯学说”。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世人对尼采毁誉有加,大起大落。在纳粹眼里,尼采是军国主义者、反犹太主义者;在自由主义者眼里,尼采是个人至上主义者;在固守传统人的眼里,尼采是一个破坏者,他主张用锤子敲碎一切偶像和传统;在虔诚的宗教人士眼里,尼采是一个危险的离经叛道者;存在主义大师海德格尔说:尼采是最后一个形而上学者,传统的形而上学在尼采那里终结了。
尼采的经历恰恰证明了他在本文中所要表达的观点:“我们是否常常抱怨被人误解,受到错误的评断,遭人厌恶或毁谤中伤呢?那却正是我们的命运——唉,若是我们不能忍受这煎熬,又怎么能赢得对自己的看重呢。”(文木)思路花语…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伏尔泰说过:“命运牵着我们的鼻子,拿我们取乐。”这句话出于这个如此坚定地坚持自己信念的人之口,真令我感到不可思议。命运常常对我们狂施暴力。显然,笛卡儿碰上飞来的石头或者炮弹也难逃一死。这些力量能在顷刻之间使我们魂归西天。这些力量能在顷刻之间使我们统统从大地上消失,不过外部事件虽然能轻而易举就杀死一个人,却无法改变他。我常赞叹人们怎样坚定不移地走向他们自己选择的目标,怎样使一切都从属于这个目标。像狗把吞到肚子里边的鸡变成自己的肉和脂肪一样,人也消化着他之所遇。性格坚强的人锲而不舍,他们总能在变化万千的事物中间打开通路。强者的特点是他在所有的东西上留下自己的印痕,但是一般人也具有这种力量。对于人来说,一切都像衣服那样随着人的体形和动作改变着。换了一个主人,一张桌子上的陈设、一间办公室或卧室的布置随之而变,或者变得井然有序,或者变得乱作一团。大大小小的事情接踵而来,我们根据外部标准判断它们是优是劣,但处理这些事情的人不管他应付得如何,总会像老鼠打洞一样按照自身的形态钻出一个窟窿。请你仔细看:他成全了他愿意做的事情。 “年轻人希望得到什么东西,老年人那里都有。”这是歌德在其回忆录开头引用的谚语。有些人善于根据自己特有的方式塑造任何事情的面貌,歌德便是这类人的楷模。当然不是所有人都能与歌德相比,但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一般人留下的印记可能不那么漂亮,但他们的印记随处可见。他们愿意得到的东西未必高尚,但他们总是得到了这件东西。这个人不是歌德,他也根本不想当歌德。斯宾诺莎最理解这种不能克服的、鳄鱼般的本性,他说人不需要达到马的完美。同样,谁也不需要歌德的完美。但是你看商人,不管他在什么地方,甚至在一片废墟上都照样做买卖,如同债主放债,诗人唱歌,懒汉睡大觉。许多人埋怨自己没这没那,但是原因总在于他们没有真正想得到这个或那个东西。这位上校就要解甲归田了,他没有当上将军。但是,如果我搜索他的过去,而我总能找到某件小事他应该去做,却没有做到,而且根本不愿意去做。这样我就能为他证明他其实并不愿意当将军。 我见到一些人本来条件很好,却身居下位,无缘晋升。那么他们到底想要什么呢?说话坦率?他是这样做了。不拍马屁?他们确实没有奉承过任何人。有自己的见解,提出劝告,拒绝做某些事情?他们都做得到。他们是没有钱,但他们不是一直视金钱如粪土吗?钱只会流向那些热爱金钱的人的口袋里。你找不到一个愿意发财却穷困潦倒的人。我说的是真心愿意,希望不等于愿意。诗人希望得到十万法郎,但他不知道从谁那儿得到这笔钱,怎样得到。他没有朝那十万法郎迈出一小步,所以他理当受穷。不过他倒是想做出好诗,所以也就做成了。像鳄鱼长鳞甲,鸟长羽毛一样,诗人的本性是做诗。人们可以把这种不顾一切奋力开拓的内心力量也叫做命运,但是这个武装得那么好、构造得那么精致的生命与那块偶然落在皮洛士头上的瓦片之间,除了命运这个名词之外毫无共同点。一位智者曾对我说,加尔文的命定论其实与自由很相像,他讲的也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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